我學習英文的過程相對自然,先從聽力入手,然后自己會說,再到語法、詞匯、閱讀、寫作。外加我喜歡用聽覺解決問題,所以口語也不太難,即便這樣,還是繞過幾個彎,這些彎路都是高段位玩家遇到的陰溝死角,一般人家也不會寫給你,所以只有我來寫了。
彎路一:玩 Role Play 玩上癮。
很多口語好的同學都有過“英文的Me上身”的經(jīng)歷,仿佛說英文的自己跟說中文的自己不一樣。這是一種 linguistic identity,其實很多老師也利用這一點,能夠讓學生剝離人格,從而更加自如表達。
我在高中的時候,也有過這個階段。我說中文的時候往往氣勢恢宏,甚至不惜使用臟字助陣,但一到英文就變得敏賢心細、溫柔可人,有時候自己聽著都雞皮疙瘩掉一地。一開始覺得很好玩,可以有不同的人格,但久了之后也很郁悶 —— 為什么我要成為兩個人呢?
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生活在一個英語國家,豈不是要完全丟掉中文的性格?而我英文的朋友們也永遠不知道我有另外一面?這跟說謊一樣的難堪,我并不喜歡。
這個問題真心沒解,只能靠時間。
從9歲開始學習英語,到今天已經(jīng)有20多年,用了這么久的時間,我才覺得中文的自己和英文的自己能夠和平的相處,甚至她們就是同一個人。我用中文時有多兇狠,也可以轉(zhuǎn)移到英語。我用英文開的玩笑,也能找到中文的對應。
彎路攻略:
1 可以利用抽離的身份減少使用外語的緊張感。
2 當自己詞匯量和文化知識豐富起來之后,兩個人格會合并,結(jié)束 Role Play 階段。
彎路二:看了太多美劇。
我大學時習慣看一些英文紀錄片或者文藝女青年的電影。其實看美劇的起點很晚,大概是工作之后才開始所謂“追劇”。
后來在電視臺工作,現(xiàn)實生活煩悶、緊張、抑郁(整天接觸新聞,很難有正能量),下班之后完全不想再承擔文藝女青年的社會理想,只想看不走大腦的傻呵呵的喜劇片。
在當年辦公室男同事的推薦下,我追的第一部劇是 —— Two and a Half Men 好漢兩個半。
我看劇有個奇幻的特點:一部劇可以看兩年。每天都看這一部,下班之后回家就把電腦開著,隨便找一集點開看,就算看過也看,聽著也可以。每天都要看這一部劇的某一集,兩年下來,幾乎臺詞都可以背下來了。兩年期間,我對其他劇失去探索的興趣,也不會因為重復厭煩。(心理學系的同學給分析分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所以至今為止,我看過的劇只有兩部:好漢兩個半和生活大爆炸,每一部各看了兩年,對每一集都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