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影片故事發(fā)生在一九六三年間,美國某叢林旁坐落著一所國家精神病院,那兒住著各種各樣的精神病人。
一天,一個名叫麥克默菲的青年男子,被武裝的教養(yǎng)院軍官押往國家精神病院,因為據(jù)說這青年在教養(yǎng)院胡作非為,還玩弄了一個未成年的姑娘,所以他被視作"瘋?cè)?quot;嫌疑犯而送進精神病院。麥克墨菲是一個身強力壯、性格豪放的青年,為了逃避苦役,假裝精神失常,從監(jiān)獄來到精神病院。
麥克默菲進院后,他原以為可自由輕松一點了,那知處處受到限制,連抽煙也禁止,家屬帶給病人的一盒盒煙都被沒收。主治醫(yī)生找他談話,因為他在教養(yǎng)院有一系列"反常"言行,因而他和其他病人一樣,接受特殊治療。
麥克默菲與比利等十個病人常在一起。有個象座鐵塔似的印第安人,總是默默無語,麥克默菲故意與他搭腔,但仍不理睬人。看管他們的護士長是個兇女人,她常以提問、責問方式戲弄、侮辱病人,這引起了麥克默菲的憤怒,他以冷冷的目光盯視著她,使她惶恐不安。一次,她看到活潑的麥克默菲在和病人們打籃球,突然發(fā)現(xiàn)他在叫那個印第安人齊弗(Chief Bromden)投籃球,這使她更感到是一種威脅。麥克墨菲是個棒球迷,一天正值世界棒球錦標賽的首場比賽,他進了護士辦公室想打開電視機看,卻被護士長拉契特趕了出來。
精神病院單調(diào)、枯燥、折磨人的生活,使健康無病的麥克默菲難以忍受,頭腦發(fā)脹。一天,他終于沖進病人不該進的護士辦公室,想提意見,但他被護士長"請"了出來。后來在趁領(lǐng)藥之際,恭敬地向護士長提出放低喇叭聲的要求,但遭到了拒絕。
麥克默菲常常違抗醫(yī)院的命令。有時把服的藥,背著護士長,吐在廁所內(nèi)。有時竟敢向護士長提出,將捉弄病人的命題作文討論會,放在晚間進行,因為白天可讓病人們看些世界棒球錦標賽的實況轉(zhuǎn)播。
于是,護士長想來個"民主",認為要改變作息制度,必須讓大家舉手表決。結(jié)果第一次只有3票,第二次只有9票,護士長就以沒有超過多數(shù)票而加以否定。被激怒了的麥克默菲,千方百計動員大家都投票,尢其是那個印第安人齊弗(Chief Bromden),結(jié)果他總算舉手了。麥克默菲興高采烈,正要請護士長打開電視機時,護士長卻以"表決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為理由,再一次扼殺了病人們的合理請求。
這家醫(yī)院標榜采用先進的藥物與精神治療方法,但把病人視如動物,剝奪了他們的基本生活權(quán)利和愛好。麥克墨菲和其他病人忍無可忍,采取了一些越軌的行為來發(fā)泄自己對周圍的不滿。
麥克默菲決心以行動來對抗醫(yī)院制度。一天,他竟冒天下之大不韙,翻墻外出,醫(yī)院用來給病人做“療養(yǎng)”的公車,去輪船上"大鬧天宮"了。醫(yī)院上下為此一片驚慌。
后來麥克墨菲知道自己出院希望渺茫,便計劃逃走。圣誕節(jié)之夜,他和病人們在住院大廳舉行了一次迪斯科舞會,又跳舞又喝酒,將醫(yī)院鬧了個天翻地覆。為了滿足比利對他女友的愛意,他將女友與比利安排至一個屋子后,準備在比利盡興后完成他的逃跑計劃,誰料在等待中他因醉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后已經(jīng)是圣誕第二天了,拉契特知道后,馬上帶領(lǐng)一批打手趕來,比利被護士長當眾侮辱,歇斯底里發(fā)作,用碎玻璃割開了腕動脈。麥克墨菲被瑞秋非人的行為徹底驚醒,寧愿自己不逃走,朝大施淫威的護士長撲了過去,雙手緊緊扼住她的脖子,企圖殺死瑞秋,最后被醫(yī)院護衛(wèi)打昏。
當然麥克默菲就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治療",醫(yī)院將他做了額葉切除手術(shù),成了地地道道的"白癡"。當他被扔在床上后,鐵塔似的印第安人十分哀傷地望著他,輕輕地撫摩著他。印第安人明白他已經(jīng)成為無用的人,而且又想到逃跑的希望落空,在忍無可忍情況下,他用枕頭將麥克默菲悶死后,悲痛地離開了。其實酋長最后選擇讓麥克墨菲死去也是對他的一種解脫,因為麥克畢生追求的就是自由以及生活的自主快樂。他被迫成為“白癡”,如果繼續(xù)活著就是對自己人生的侮辱,英雄式的悲壯就在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印第安人齊弗(Chief Bromden)來到浴室,雙手抱起沉重的水泥墩,砸壞了醫(yī)院的鐵窗,跳出窗戶,迎著暮色,奔向醫(yī)院旁的叢林深處。酋長選擇的自由其實也就是選擇了另一種方式來紀念他所珍視的第一個朋友,完成了麥克畢生的心愿,死者安息,生者前行。